31岁属什么生肖是哪一年(2022年31岁属什么生肖)

去年春节,当妹妹拍着我的肩膀、叹着气问我“哥,今年多大了?”时,我还敢拍着胸脯说:“你哥我,今年周岁29!”今年春节,妹妹又同情地摸摸我的头发说:“唉,怪可怜的,今年又多大了,哥?”顿时语塞,突然因为实在找不到自己的年龄再和二十几岁还有什么藕断丝连、扯着骨头连着筋的瓜葛而痛苦不堪。情急之下,就青筋直蹦,拍着桌子,大声吼道:“你哥我去年周岁29,怎么了?!”

经常困惑,困惑的是,为什么每个月开完工资后等待下一次发薪的过程,就像是经历了三十一次宇宙从一个质点开始逐渐膨爆的漫长过程,而生命中的三十一年怎么就可以这么不管不顾地匆匆飞逝呢?

经常痛苦,痛苦的是,三十一年里,买了多少次彩票儿就被客客气气地感谢了多少回。痛苦的是,再也没有可以到处伸手讨要压岁钱的年龄资本。痛苦的是,埋头坐在始发于“二十岁”车站的特快列车上整整十年有余,但却从来没有用心欣赏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花香草绿、林茂山青。

春节盘坐床上,瞅着撅着屁股、以头抢地的三岁外甥给我磕头时,感觉自己真的老了,白驹过隙,再也没有能如他般赖皮赖脸、到处讨人嫌却能被父母溺爱宠惯的年龄了。抱着外甥站在镜前,看着胡子拉碴的我,真的感觉自己老了,岁月如梭,总不能再靠成天管人家小女生叫“大姐”以示自己青嫩吧。亲着外甥吹弹可破的小脸儿,真的感觉自己老了,书上说人脸的胶原蛋白会以每年1%的速度递减,那天摸自己的脸一个劲儿狂看,时光荏苒,仿佛真的可以看见脸上仅存的那69%还在一天一点儿地被无情损耗着。

不服老能行吗?十三岁那年,今年还记得去年谁给了几张一百块的压岁钱,而三十一岁这年,背了七十秒才记住的七位电话号码会在从一楼到七楼的过程中按照一层一位的速度遗忘。不服老能行吗?十三岁那年,就是从今年一直跑到去年,也不会感觉自己有多么疲惫,而三十一岁这年,即使从七楼溜达到一楼,都会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

可以服年龄的软,但是绝不允许别人揭我年龄的短。去菜市场买菜,但凡和我娘岁数相仿、却叫我“老弟”的大娘的菜,倒找钱我也不要。成天在我面前絮絮叨叨说我属于“奔四”一族的同事,即使没被我杀人灭口也已经惨遭我的毒手。连成天在我面前摇头晃脑、炫耀“我们这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吧……”的妹妹,脸也被我捏得已经没法儿分辨到底还是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

不同的年龄段儿有不同的任务。比如三、四岁不哭不闹你还能干些什么,譬如十多岁不学习你还能干些什么,例如二十多岁没结婚你还想干些什么……三十一岁这年,我不哭闹,我不学习,我也没结婚。

一说这事儿,老爹老娘顿时牙根儿痒痛,甚至看我重温《康熙王朝》,父亲都会吹耳旁风说:“康熙三十一岁的时候都快当爷爷了,你知道嘛?……”真的懒得问他:“人家康熙他爹是谁,您是谁?”真的懒得说:“有早恋的对象你们嫌早,没有晚婚的人选你们说晚,就是想要拍个电影儿,你们也得等上一会儿,让我酝酿一下要哭要笑的情绪吧!”

可以在怒吼中对抗,也可以在沉默中顺从。而对于老爹老娘,我无奈地选择了后者。于是,索性点击个《西雅图未眠夜》或《魂断蓝桥》之类的言情小片儿先瞅上一瞅。一边儿摇头晃脑嗑着瓜子儿,一边儿在体会属于别人的爱情过程中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打发着属于自己的折旧青春。

三十一岁这年,我不羡鸳鸯只羡仙地独自潇洒着。三十一岁这年,没有风花雪月,不想卿卿我我,我雨里雾里地独自背手溜达着。三十一岁这年,我不得不咬着牙,和自己清算着二十多岁时欠下的未婚旧账……

都说男人二十,由草变宝;男人四十,风华正茂。不过实在搞不清楚自己这上不着村儿、下不着店儿、青黄不接的年龄又能算是怎么一回事儿。难不成就像妹妹吃汉堡包时因为“老难吃了”而被甩到一边儿的肉饼?可是到底是“实在难吃”还是“因‘老’而难吃”,已经无欲追究。反正人家二十几岁的小孩儿都已经反复强调了,字儿就一对儿——难吃!

闻“老”,虽然不至于色变,但是无奈总由心而生。没有人家德华老兄不逊当年的风韵,缺乏人家三丰老爹亦神亦仙的道骨,不及人家斯坦老头儿包容时空的大脑尺度,甚至没有人家林顿老佛爷当着超级大国的总统还敢闹出绯闻的魄力……虑此,不禁仰天喟叹,吾之年迈所倚又是何物?

春节,在亲戚家参加四人麻将比赛时,不知为啥原因就被分到了老年组里,对手是66岁的大姨、65岁的二姨父和62岁的三姨。那天,倍感自己年轻。那天,手气颇差,被老年人一顿狂宰,但糊一张三萬时却连摸四张二萬。那天,也彻底顿悟:①有时候,老当益壮,老而弥坚,老骥伏枥、但却志在千里,姜还是老的辣。②有时候,三萬不一定不及二萬,因为在那个时候,你十分、十分地需要。③有时候,尽管现在得到的不一定是你现在特别想要的,但是确是实实在在、你必须经历的。

其实,也不是现在才明白这些浅显如年有四季、月有盈缺的道理,只是偶尔还是会为被抛在身后的青春年华而顿足捶胸、扼腕不已。其实,三十一岁这年的天空还是和二十九岁那年的天空一样湛蓝、透亮。其实,我们都该不管不顾年龄的更迭,应该好好地活着。

既然终点站是“四十岁”车站的高速列车已经鸣笛缓行,既然前方的景致可能唯美无暇,那还干啥光顾着留恋上一班列车上的亦幻亦真呢?

于是,我手拎肩扛着重重的行囊,咬着被岁月改签了的车票,一溜小跑儿登上31号车厢,对号儿坐进了第3排11号座位。

提起车窗,听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妹妹在嘈杂的人群中大声问我:“哥,今年多大了你?”我一愣,随即拍拍胸脯,骄傲且一板一眼地大声儿说:“记住了,你哥,我,今年三十一岁!虚岁。”

妹妹喊道:“哥,千万别忘了车外的风景……”我点头,提醒自己:“是,别忘了车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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